宁觉非受了十几处外伤,却并不严重,这时已包扎停当。澹台牧关心地问道:“宁将军,你的伤怎么样?”
宁觉非还是依规矩略跪了一下,这才起身笑道:“擦破点皮,不碍事。”
澹台牧欣慰地看着他,感叹道:“若不是宁将军来得快,今日战事鹿死谁手,实未可知。”
宁觉非拱手道:“陛下过奖了,那是在下应有之责。”
澹台牧诚恳地说:“宁将军,你看下一步我们是立刻反击南楚?还是追击西武?”
“自然应当追击西武。”宁觉非毫不犹豫地道。“南楚现在已是落水狗,打不打都不是当务之急。西武对我国威胁较大,今日虽败,士气却未受影响,我军应奋起直追,将其一举逐出国境。”
“好。”澹台牧一拍大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这样,宁将军你连日作战,暂且休息,我率军去追。”
宁觉非微微一笑:“陛下说笑了。还请陛下立刻回蓟都,坐镇中枢,方为上策。至于打仗,那是我们的事。”
澹台牧还要说什么,宁觉非却又道:“陛下请放心,觉非别的事做不来,打仗却是打了两辈子,倒不生疏,明日我便率军追击,定要将那独孤及逐出境外,以保北蓟安全。”
澹台牧这才不再与他争辩,只得点了点头:“那好吧,就依将军所言。只是,将军乃我北蓟瑰宝,战事虽紧,还须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