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沙阿曼打开房门,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随即客气地说:“请吧,请坐,喝点什么?”
沈越笑道:“阿曼先生太客气了,就来点茶吧。”
慕沙阿曼便泡了一壶碧螺春过来,给他们的茶杯一一倒上,这才坐下,微笑着问:“两位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陈一谨五十来岁,有点马来血统,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却颇有气度。他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问道:“不知阿曼先生与澳门的成哥是什么关系?可否冒昧请教一下?”
慕沙阿曼微笑着说:“我叫他一声成叔。”
陈一谨见他答得滴水不漏,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看了看跟来的几个人,轻轻咳了一声。那几个人立刻出门,守在了屋子四周。
慕沙阿曼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意思?不用这样吧?”
“阿曼先生,这只是防患于未然。”陈一谨轻笑。“没事当然好,如果有事,也能够及时防范,你说呢?”
“哦,那随你便吧。”慕沙阿曼耸了耸肩。
陈一谨看了看沈越,便向后靠到了沙发背上。
“阿曼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沈越身子前倾,态度诚恳,微笑着说:“这次你们到马尼拉来,是私自跑过来的吧?成叔有些着急,在亚洲道上到处查找。谨叔与成叔是多年的交情,自然也就帮忙留意了。要不是你们最近惹了些事,我们也不会注意到你们。昨天谨叔与成叔已经联络过了,把你们的行踪已经告诉了他,让他不要担心,不知成叔他老人家有没有跟你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