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夜衡政有些不高兴,衣衣反而没睡醒一样管的不多,偶然申辩一两句,这些下人们见她没脾气反而叫的更欢了。
夜衡政走入内院,就见她穿着压箱底的怪衣服,头上简单的挽了一方头巾,腰上系着一块灰布,鞋子穿的古里古怪的,正拿着铲子在花圃里忙活。
她这形象谈不上任何美感,还不如
旁边穿着绫罗绸缎,吃着葡萄,坐在板凳上跟她说话的春思。
可林逸衣偶然抬头,脸色柔和的跟春思说话时,夜衡政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归兮说的欲仙欲死来,脸色骤然一红,不禁后悔没有掐死那个妖孽。
“来了?你今天不忙?”林逸衣拽拽袖子:“我还有一点就忙完了,你等会还是进屋坐坐。”
夜衡政走过来,脸色已恢复正常,仿佛没事人一般,稀奇的看着她手里的工具:“你在干吗?”
“种些种子。”林逸衣继续忙。
夜衡政看着好玩挽起袖子,就要踩下去:“我帮你。”
林逸衣赶紧推他:“别,把你鞋子弄脏……”突然发现自己一推他身上直接多了两手印:“想进来就进来吧。”反正脏了。
夜衡政心情不错的蹲下身,跃跃欲试:“我能帮你干点什么?”
林逸衣已经快忙完了,没什么需要他做的:“咦?你今天怎么没穿银色。”
“你现在才注意到?”
春思咽下葡萄,没穿吗?春思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