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相一别平日烧包的银白色,今天穿了件天蓝滚银边长袍,外衫罩了一浅蓝短衫,束腰工整,发丝整洁。
春思突然觉得夜相穿正常了便给人一种很严肃的薄情感,不如平日懒懒散散的看着让人放松。
注意到已经很不错了。林逸衣很少从穿着注意一个人的样子,她看人习惯性看感觉。
夜衡政怎么穿都有种警惕他人的感觉,元谨恂怎么穿待人接物都有无所谓的高贵:“怎么不穿白色了?”
“不吉利。”夜衡政捡起一旁的小铲子,拍拍土,觉得挺有意思。
林逸衣赶紧拦住他:“不要动,我都种上了,行了行了,给我出去。”转头接着道:“你都穿多久了还不吉利。”
“以前是守孝。”夜衡政不走:“你见谁没事穿白色。”其实他有点迷信了,怕自己穿的太随意,导致身边人不吉利,衣衣看起来就是不聪明的,万一……“怎么种?”
“我已经弄好了,啊!——住手!别给我把种子挖出来了!”
会吗?夜衡政一铲子下去,平整的地面挖下一小块土:“好……好像有种子……”
林逸衣懒得看他发癫,少一块就少一块吧。林逸衣收拾东西回去洗手。
夜衡政赶紧问:“你真种好了?”
“好了。”
春思立即跟上,还不忘回头鄙视夜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夜衡政焉能让个丫鬟欺负了:“我看你是想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