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简顿时黑了脸,“梅十四,你真是……真是……”
居然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她!
两人喝完汤,又说了会儿话,武令元才返回来,手里拎着两坛子酒。
“二位先吃碗云吞垫垫再喝酒吧?”他道。
刚才一碗汤勾起了两人食欲,华容简到,“好。”
武令元便舀水洗了手,擀皮子包云吞。他眼睛看不见,可速度一点不慢,一会儿工夫便包了二三十个。
华容简见周围不见人影,不禁问道,“你这里有生意可做吗?”
武令元道,“有,早上那会儿不少船会泊在这里,整天就忙上一个时辰。”
“无人滋事?”华容简问。
武令元把云吞下锅,“这里人心淳朴,我时常教孩子们念书。他们常常会往我这里送吃的,不会有人滋事。”
那些地痞也不往这穷地方来,他每天都会给安久准备一份,安久不来,他便让左邻右舍拿去吃。
两碗热腾腾的云吞端上来。
安久吃了一口,没曾想,武令元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云吞鲜美可口,外皮滑溜清慡,里头的ròu不腻还有嚼劲。
华容简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刚开始的愁绪一时抛到九霄云外,连酒都成了饭后享受。
吃完饭,华容简又细细打听了武令元的身世。
原来武令元还是唐时的贵族,唐灭时随着家族迁局到了南方,武令元是进京赶考,不幸得了眼疾便没有回去,他父母早已经不在人世,所以便打算在这里了此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