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怕身边旅客听出什么端倪,姜窕压下声音:作为一个合格的脑残米分,怎么可能记不住你的生日。
只是,她还在唬他:可我这边辞职手续还没办好呢,真的要元旦后才能去北京,没办法当面帮你过生日了,对不起哦。
是么?傅廷川的口吻听不出什么失望,倒有些似有似无的玩味在里头。
对,我在这边给你买个蛋糕,然后拍图,发给你,行吗?姜窕端起咖啡,小抿了口:你知道我过去十几年,那个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买个那种单人份的小蛋糕,自己躲在房间里,点蜡烛,祈祷,许愿,希望你越来越好,然后吹灭,就算帮你过生日了。今年买个超大的,你看怎么样?
还超大,那头笑意正浓:能有多大?
十二寸。
一个人吃得完么。
慢慢吃啰,谁让你现在在我心里分量更重了呢,蛋糕的水平也要跟上。如此说着,姜窕都快被自己的忽悠功力所折服。
她也不是真想骗他,为了给他个惊喜,不得已而为之。
那我等你照片。
好啊。
其实,我没参加任何跨年晚会,傅廷川忽然说,言语间有些失落萧索:想回家陪我妈的,带着你。
姜窕心一滞,呼吸都紊乱:是吗?
对。
虽然蛮心疼那头,但演戏嘛,就演到底。谎话这东西,在揭破前总要圆好的。
姜窕也哀婉: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处理好这边的事情,陪你回家见见你母亲的,
她安慰着: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有时间准备准备。
嗯,改天再说,傅廷川应着,不便多言:我去忙了,你注意休息,衣服多穿点,别光顾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