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无事

此话还未说完,一股巨大而汹涌的脱力感袭进我的躯体,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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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晕便晕了不知多久,直到某个明亮的午后。

我自c黄上醒来,却因适应不了光线,完完全全睁不开眼,周边混沌迷糊,只觉得c黄边有两个人影在晃悠,脑中已经清醒了大半,耳朵也能清晰地听到那俩人在交谈的内容。

从嗓音听得出,一人是云深,一人音色柔和却沉郁不亮,是一名女人,而且年纪应当是不小了。

云深问:之前我请来的医者皆言阿珩身子并无大碍,就是不知为何一直不醒。而管家请来道士却说,她是冒犯了不净之物,受罚至伤神不起。

那女人沉寂片刻,方道:依贫尼来看吧,觉得夫人就如相爷之前所请的那些道士所言,为不净之物所害,以致元气大伤

原来是个尼姑

云深也沉默下来,忽见他身影变大,之后便能感觉到他替我将被褥往上拉了拉,云深轻叹了声,微弱如天边流云,捉不到,闻不见。

那尼姑又道:相爷还请莫要担切,贫尼即刻便在此处为夫人吟诵《金刚密乘大圆满》,用以祛除邪灵,不过诵经此间,不可有外人,不可有二心,还望相爷回避。

云深替我将额发拨开,道了句:好,我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