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憋住才不至于被自个儿的口水呛到。
云深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我,垂下落在陆九肩头的手,掸了掸袖口,道:不知师太这几日来,在云某内子房中睡得可好?
不知是夜风还是我耳朵的缘故,我只觉云深将内子二字咬得极重。
陆九弯起眼,很是慈眉善目的样子:自然是很舒服,相爷您懂的。
云深扬音哦了一声,这一声叫我莫名有些冒汗,只听他道:所以舒服到连阿珩醒了都不愿来通报我一声?
陆九开始睁眼说瞎话:什么?夫人醒了?
云深朝陆九身后的,埋没在假山小洞之中的我看来:阿珩未醒那这位又是谁?你最好别告诉我,这是另有其人易容成了她的模样。
云深说完,眼角眉梢含笑,朝着陆九盈盈看去,这笑在我看来很是森然。
陆九打哈哈道:怎会,自然是夫人了。不过夫人还真是未曾醒来,他突然小幅度抬腿不动声色踢我一下:夫人这是在梦游噢,贫尼防止她出事,特意尾随其出门跟踪至此,不想夫人梦游至此处竟停下了,对不对啊?对不对啊?
我:我能做些甚么?佯装打鼾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