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啊
陆九性子不若云深一般平和,外加不比他多年淫浸官场朝堂所练得的好口舌,陆九似乎不愿再多做纠缠,不耐烦将几个字铿锵驳了回去:
反正夫人亲口所言我的好,我们只认证据,不多费唇舌。
云深略占上风,却未如我所料一般露出满意之色,只斜目望了我一眼,瞳眸漆黑,敛着些锋芒暗涌,不比平日明和如春。好在他也不再纠葛此事,只问我,有些斥意:
你早些时候醒了,为何不遣人来告诉我?不单如此,你身子还未大好,夜半寒凉,九爷性情率直不自知也罢,你也算是懂事,竟也随着他出来胡闹。
这算是家训?可我深觉得自己下一刻所欲要说的话可能还会将其演为家暴,我直直看向云深,问出这个压抑我好几日的问题,无关他方才所言的一词一句,但于之我,却有山石千斤重:
隽之,你当真不知我晕倒之由是因中毒?
云深无任何异色,坦荡磊落,他答我道:中毒一事我是知晓的。
陆九站在一旁,鼻孔里出奇,轻飘飘哼了声:我就知道。
我接着问:此外,陆九易容成尼姑样子来到府上,你其实也是一早就认出来了?
的确如此。
毒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他语气不温不火,如平日聊天一般平常和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