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模样。
镜子里,碧棠又将自己的头发揽高至头顶,玉佑樘风轻云淡问:碧棠,你与谢先生还有联系吗?
问出口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蠢。
碧棠倒不见别色,只看向玉佑樘映在镜里的细长眼,答曰:没有,奴婢一直被关在牢里,肯定也不知他现□在何处啊。不过殿下放心吧,谢大人很厉害的,不会有什么事。
玉佑樘问她:你与他一样,都是前朝的人吗?
碧棠摇摇头,将她黑发紧成髻,以一支玉簪固定,不,谢大人对奴婢有知遇之恩,奴婢也只是为了报答。
嗯。玉佑樘随意接口应着。
碧棠又坦荡承认:之前我确实是谢大人安cha在殿□边的线人,关于殿下的一切消息,谢大人都是知晓的。
嗯玉佑樘悠悠道,但又立刻摇头:不,他并没有全部知晓。 我那时与翰林三人交好,每日通过他们与父皇互传过许多消息,你们都不知晓。
碧棠格格笑了:哈哈,他怎么可能注意,谢大人那时完全像换了个人,每日专注于追求殿下,又忙着吃醋。所以说儿女私情容易使人双目蒙蔽,还是殿下您把持得住啊。
玉佑樘一直盯着她笑,她的笑发自肺腑,一点不带虚假,好像回忆起那时的事,真的让她很快乐一般。
玉佑樘也想跟着乐,不知为何,很久都咧不开嘴。
碧棠为她梳着头,她生起错觉,以为一切又跟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