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只是表面功夫,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以往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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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午休后,玉佑樘例行去典药局,让医官诊断身体状况。

皇帝陛下和她娘亲已经完全不让她服用任何抑制发育的丹药了,并且还要求她要天天到典药局检查一□体的恢复情况。

今日皇帝陛下大概是比较闲,也坐在旁边围观他每个月都会抽一天来监督检查。

局郎为玉佑樘把脉,又手啊,舌苔啊的多处瞧了瞧,不由困惑地咦了声。

皇帝陛下问:怎么,体内宫寒可有退掉些许?

局郎作揖道:陛下,微臣与局丞,内使讨论至今,试了不少方子了,用了药,也针灸过,太子殿下的宫寒还是退得极慢

哦?皇帝陛下打断他,立起身,都一年了,还不见退?

皇帝冷飕飕的音色让局郎立刻伏首跪地:陛下,不是没退,是退得太慢,想必是长年累月服药,积累得寒气太过深刻严重。圣上请不要急,下官还会努力尝试别的驱寒方子的!

话罢又连续磕了几下头。

皇帝陛下显然被这套说辞敷衍过好几回,再也不想听了,只对身边册公公道:小册子,帮朕去太医院瞧瞧有没有名医,看来这典药局又该换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