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佑樘脑后狂爆黑线:本宫觉得没差。
她又稍许尴尬地望向柳砚,却发现后者倒像是没听见这番话一般,只接过内使手中搁有药碗的漆盘,小心放到桌面后,才坐□,道:
药还过烫,得等会,微臣先为殿下把个脉。
小内使忙将明黄色的脉枕端正放到柳砚跟前。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柳砚侧眸望着小内使,温和道:你先出去吧。
咦?小内使一脸困惑。
柳砚的嗓音如风一般轻缓:太子殿下虽扮作男子,但实为女儿身,肌肤不轻易外露。你一名男子在一旁看着,实在是大不敬。
小内使听罢,提步正想往外走,而后又觉得不对,回头拧眉:等等,柳大人,你也是男子啊!
我为医者,不必拘泥于这些小节。
小内使:我也是医者啊,而且以前局郎大人都会让我们在一边看着,学习学习的
柳砚脸上始终挂着珠玉般润和的微笑,我不行。
小内使:为何?
柳砚:会影响鄙人的诊断。
小内使两指举天,发誓道:柳师父,您大可以放心把脉判诊,小人绝对不会开口讲一个字,发出一点声音哒!
柳砚:你会呼吸吐纳。
小内使顿时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