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讲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们太子殿下的初潮持续了将近半个月才结束。

玉佑樘彻底崩溃了,这半月内,每日都在咄咄逼问谢诩本宫怎么今天还在出血????孤受够月事带了!!!!

谢诩:哦。

玉佑樘:你作为男子,是无法感受到的,真的真的真很痛苦,你下回可以尝试着夹个东西在胯间走走看!

谢诩淡声道:我本来就有。

玉佑樘:你的明显没那么大!

谢诩:

除去每天应付少女的这些发泄之词外,谢诩只能一遍遍宽慰她,你前些年用药过猛,推迟到十八岁才来,第一回有些异常,实际是正常现象,今后调养得当,会越来越好的

大概超出十天的时候,玉佑樘已经开始唤谢诩骗子,庸医之类的字眼,见到谢诩均是这副表情─__,─

谢诩依旧面不改色心无旁骛地为她针灸,按摩,敷药,喂姜枣水,厨房的膳食菜肴都要亲自过目,每日都有一尊冰山在厨房内来回移动,围观做菜全过程,陶家的掌勺师傅们均寒颤不已,连颠勺都不敢太过慡快大力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于一个晴朗的午后,碧棠送消息到谢诩房中

殿下已经大半天没出血了,月事应该是终于结束了。

谢诩终于长泻一口气,而后抬眼看向碧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他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沾过枕头,高度紧张地关注着玉佑樘的身体状况,这一刻心石落地,才感受到疲惫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