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望着病床上的妈妈,轻轻舒了口气。
傅希境看了看表,已是晚餐时间,对南风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她在飞机上除了喝了点果汁,什么都没吃。
南风哀叹一声:“我只想睡觉!”
这么长时间没休息,此刻一放松,疲惫感汹涌而来。
傅希境点头:“好,那我们先回酒店。”
订的是个两居套房,南风一进卧室,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脸都懒得洗了。
折腾了这么久,傅希境也累极,转身去了隔壁卧室补眠。
南风睡得出奇地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时差好似对她不存在似的。反倒是傅希境浅眠了三个小时,就起来了。他洗了个热水澡,过去喊南风吃饭,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
他摇头笑了笑,独自去餐厅。
南风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她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睡眠足了,终于感觉到了饥饿,服务生送来的早餐她全部扫了个光。
傅希境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南风喝下最后一口奶茶,满足地舒了口气:“活过来了!”
傅希境说:“想不想去探望下给你妈妈提供肾源的那位?”
“当然!可以吗?”
南风知道那位风女士身体情况已十分糟糕,而且有很多器官捐献者通常是匿名,也不愿意见到接受者及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