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瑨一踏入别院大门就被白檀给拦了个正着。
“殿下,东海王你给埋了没有?”
司马瑨也是佩服她的执着,哪一次都是这样,他不照办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谁说东海王一定就是死了?”
白檀一愣:“难道他还活着?还是又生不如死了!”
司马瑨凑到她耳边低语:“本王一直都谨遵恩师教诲,不过恩师总不相信本王,本王也无可奈何。”
白檀怔了怔,也是啊,她不是觉得他还有得救么?怎么连个机会都不给他呢。
“也罢,为师相信殿下,此事不再多问,也希望殿下不要让为师失望。”
司马瑨愈发意外了,她的态度还真是变软和了许多。
几场春风一吹,寒气就彻底被吹没了。如今每日都是明媚的春光,院子角落里的迎春花开地娇俏,这时节就是叫人觉得舒爽。
学生们如往常一样进出东山上课,只是其中好几个人年龄到了,没几个月便要辞别白檀入仕,所以近来课间气氛有些低沉,同窗之间多有不舍。
周止也是其中之一,近来他总是最早来最晚走,也无非是想在东山能多待一刻就多待一刻。
可他今日一早到了别院却被生生吓了一跳。
白家别院前的山道石阶上站着个小姑娘,瑟瑟缩缩地抱着胳膊,瘦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下去似的。
不远处的别院大门口站着足足一排侍卫,个个虎视眈眈,不容许生人靠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