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很快就听周止说了此事,去门外见了一下那姑娘,原本就觉得有几分眼熟,一问才知道她居然是那天被司马瑨救下的那个渔家女。
人家为了报恩都一路追到这儿来了,好歹也要知会一声。
司马瑨正在后院里练剑,练到发汗时如往常一样剥了上衣。
白檀走过去,想要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刚要抬手遮眼,只听他笑了一声:“恩师又不是没看过。”
说得也是,但她得注意师表啊。何况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还明目张胆的欣赏他的躯体,未免会叫他误会。
不过眼一抬总能刮到他身上,那白皙的肌肤简直要被阳光照成微微的透明,浑身结结实实无一处不抢眼,汗珠滑过胸膛落入腹间……
啊呸,不能看了。
白檀干咳一声,侧过身道:“殿下那日救的渔家女还记得吧?如今人家追上门来了,你快去见见吧。”
司马瑨一下反应过来,原来她是知道此事的。
这么一想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她态度一下变温和了。
他张手任由顾呈给他披上衣裳,剑都没放下就去了大门外。
采蓉远远看到他身影便将头低了下去:“殿下,奴家想要报答殿下。”
司马瑨问:“你能如何报答本王?”
“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本王不需要牛,马也只要战马,要你何用?”
“奴家……奴家……”采蓉抖索着身子,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就落下来了:“殿下当时救奴家时,抓了奴家的脚脖子……倘若不跟着殿下,奴家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