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慢性病没。”
“应该没有。”陆远没有这个人的记忆,斟酌着回答。
医生以为他紧张,“放松,这是例行体检。”
“体检的话,从看守所移交这里的时候就做了。”陆远晓得流程,反驳道。
宣判前,没定罪的囚犯羁押在看守所,等宣判后移交狱所的时候,一定会做全套的检查,避免对
方携带病毒或者其他危险物品进入这里。
狱医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做完了心电图,又是全套b超,抽了满满6管血。
陆远问,“抽那么多做什么。”
“你问那么多。”医生懒得搭理他,系统的体检完,就让人把他带了回去。
陆远戴着沉甸甸的手铐,走动间发出铿锵声响,深夜的牢房格外寂静,路过其他隔间,所有人都
熟睡了。
不对。陆远敏锐地察觉不妥。
若是普通人,长年累月的监狱生活早就把人磋磨的麻木了,在监狱里他们这些囚犯就是最底层,
那个年代犯罪的文化程度也不高,上面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去深想。
可陆远知道,夜半三更,单独把犯人叫出来体检,本来就是一件极不合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