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是吧?”宋飒笑笑,依然一副毫不气馁全没所谓的模样,“上次没丢食谱,这次说不定就丢了呢?我们实在是很担心啊。”
姜勒被他好心的乌鸦嘴气得翻了个白眼,胡子一撑,“我不奉陪了,想看什么你们自己看,别碰我的东西。”
“我们想和其他仿生人聊聊。”宋飒说。
“随你们便。”姜勒没好气地回答,冷库门自动为他打开,他走了出去,给其他仿生人比了个手势,指了指贝拉米一行人。
“先见谁?”索娅问。
“赛尼尔吧,”贝拉米说,“那个顶替温酒名额的仿生人。”
赛尼尔表情刻板严肃,眉眼都像刀削一般锐利,鼻梁高挺,嘴唇薄得像刀片一样直直一线,开口道,“我无可奉告。”
“你对温酒有什么了解吗?”贝拉米问。
“没有了解。”
“你什么时候到帕瑟菲的?”
“去年九月。”赛尼尔有问必答,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那就是温酒失踪三个月后?”贝拉米问。
“是。”
“你知道你是来顶替她的名额的吗?”
“来了以后才知道。”赛尼尔往冷库门看了一眼,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我和温酒毫无关系,我甚至没有见过她的面,我服从仿机管调遣来工作,顶替谁对我来说不重要。”
所以绝不存在他为了工作机会而对温酒产生任何恶意的可能,宋飒暗自想。
“你听起来好像对她的失踪不感兴趣。”宋飒插话。
“我为什么要感兴趣?”赛尼尔反问,“她和我完全陌生,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有故障的残次品。”
“你听谁说她是残次品的?姜勒么?”宋飒好奇。
“不只是主厨大人,”赛尼尔冷冷道,“所有人都这么说。”
“在你来这以后,”宋飒问,“你被关过禁闭吗?”
“没有。”
“姜勒关过任何人禁闭吗?”宋飒补充。
“我没见过。”赛尼尔看着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我的同伴非常高效和精准。”
“你很喜欢你的同事们?”贝拉米问。
“我们工作很愉快。”
“包括姜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