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有没有大夫!”

“大夫!找大夫!”

正说没人,外面刚好走进一个身着布衣、面相淳厚的中年男子,而肩上则扛着一个穿盔甲、五大三粗的匈奴士兵,正低垂着脑袋,没什么精气神。

傅时雨掀开竹帘走出来,一见到门口的匈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面上不显,笑着问:“什么事?”

那个中年男子不耐烦道:“看病,把这儿的大夫叫出来。”

听到是看病,傅时雨心里松了口气,淡淡地说:“我就是大夫。”

“你?”那中年男子眼里质疑,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后,扶着那士兵在竹椅上坐下来,“那你帮他瞧瞧,是什么毛病。”

傅时雨坐在他们对面,刚把手搭在那士兵的脉上,他脸上霎时一惊。

——这么烫!

他快速把手收回来,表情瞬间凝重,冷冷道:“抬头。”

那士兵肩膀一颤,动作间显得有些踌躇不决,最后还是依他所说抬起了头。

傅时雨暗藏寒芒的眼神直直定在他脸上。

这张脸瞧着明显重病之相,面色惨灰,瞳孔涣散,唇色呈青,干裂得起皮。

“哪里难受?”

那士兵神色虚弱,有些说不出话,旁边男子替他回答道:“说是头痛,好几天了。”

傅时雨继续问:“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