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南方的吗?”司望提起这茬。
苏白吸溜着酸菜炖粉条:“分不太够,第一志愿没录上。”
司望对此表示怀疑,此人因在年龄方面都能撒谎,想必其他也不可信。
但司望没多说什么,甚至苏白还完他钱约他继续一起吃饭,他也没拒绝。
主要初来北方,他不怎么吃的惯这边的面食,吃什么按照苏白挑选的来,总是会有意外收获。
于是又莫名熟络起来。
不是司望不在乎苏白的人品,而是远在他乡难得遇到一熟人,何况从苏白还钱的利落态度上,司望觉着这人人品还行。
而且他也没有在公共场所抽过烟。
可没等司望对这货改观多久,他人生中第一次易感期到来,这货堵到他宿舍,向他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请求。
“司望,做我男朋友,我帮你度过易感期。”
司望只能庆幸,这会儿舍友们都有课不在,他把苏白按床上狠揍一通没人知道。
但苏白这嘴硬且贱的人,边被打边承受司望易感期浓郁的信息素攻击,边还不紧不慢地推销他那一套度过易感期的“省钱法子”。
司望觉得这人脑子进水,光靠打是没用了(他也没劲儿打人),只能耐下性子听他说完,而后抓住他言语中的漏洞反驳:“买抑制剂要钱,开房也要钱,相比之下买抑制剂还安全些。”
“我又没病,处男一个。”苏白咚咚拍着胸膛,一副做了质量检测的妥帖模样,“另外我在学校外边的小旅馆打工,人老板说我去开房有优惠,两天都只收我九十,可比你买抑制剂要划算得多。”
是,两天易感期至少得喝六支抑制剂,早中晚各一支;六支抑制剂刚好一盒,一盒三百八。
怎么算都是旅馆便宜,而且是他和苏白均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