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不住嘴贱多说一句:“其实也没必要那么较真,你假装自己有个伴儿,人店家也不会来查你户口。”
“原则上的问题,不能骗人。”司望回答,说到骗字时加了重音。
得,苏白哆哆嗦嗦拿手机转过了钱,确定司望是在针对他。
那他有什么办法?奶茶都送到嘴边当然只能喝了。
想到这儿,苏白又猛地吸溜了一大口。
好甜,好暖和。
一直在一楼屋檐下躲着,雪却还没见得小。
好在这会儿下午的第三节 课开始,学生都被收纳进教室,教学楼下这条蜿蜒曲折的泥水路又被覆盖上了崭新的雪。
“要不先去我宿舍吧?我宿舍也有暖气。”苏白跺了跺脚,身子冻得有点僵,“要是到晚上雪还在下,干脆就住我那儿得了,生活用品也齐全,就是床小了点儿。”
司望双手捧着奶茶杯子,模样有点乖,哪怕他穿着黑皮衣黑皮裤,挂点儿金链子银链子活脱脱能成为个遛街子。
但他是司望,啥也不穿都不能影响他骨子里那份乖顺。
“我无所谓,反正明天也不上班。”司望缓缓地眨了下眼,发顶的雪没化多少,让他壮年就白了头。
苏白忍不住抬手揉了把他头发,可算让他瞬间返老还童。
“我明天还有课,上午的。”苏白说。
“上午我要睡觉。”司望勾了嘴角。
“我就随口一说,”苏白也不露怯,“又没让你送我。”
他们一同回去,打着苏白那把折叠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