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朵花苞,花芯儿酿制着酒的味道。
苏白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或是催熟了这朵花苞,让他羞涩又热烈地绽放。
“我很想你。”苏白没头没脑地说。
司望眉头舒展,轻轻笑,额前的汗水顺着他眼角淌:“知道了。”
司望没打算上赶着去伺候苏白的易感期。
原本就为那货易感期要命的坏脾气恼火,现在直接晓得他易感期是真的能“要命”,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结果还没好好发个火,人直接就跑路不回出租屋,每天留些残羹冷饭给谁吃?别以为写了卡片就让事情翻篇过去,忽悠傻子呢这是。
司望气愤地把卡片撕掉,又气愤地把冰箱里的外卖加热吃完,再气愤地上班一项一项完成交接任务,火气大得让公司里的后辈直打哆嗦,他又耐着性子一个接一个给人家道歉。
气愤着气愤着日子也就到了七号。
请好了的假期也没法改,他在出租屋里走了场马拉松,终于觉得披衣出门,徒步走去了母校。
电瓶车还在学校里停着呢。
司望没有去取电瓶车,径直去了苏白宿舍。
刚刚从楼道口走到走廊,他便敏锐地嗅到了那股雪后清新的气息。
最近两天放晴,雪都融化了,哪里来的雪的气息。
自然,只能是苏白克制不住的信息素。
司望承认,踹开门见到苏白瘫床上那死样时,他心里已经想好百八十种收拾这货的方式。
但苏白早喝了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