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没准备润滑。
那时候司望想,还是把这货掐死好了。
掐死,火化,把骨灰放床头。
这样,他就彻彻底底把苏白留下了。
到底还是没想着犯罪,司望陪苏白睡了一俩小时,饿了,起床去商业街那边找吃的,外加买了套和润滑剂。
也给苏白准备了水和面包,但苏白睡得跟死猪似的,推搡不起。
司望不委屈自己,就坐窗边看日光一点点收敛角度,透过玻璃,映得满室金黄。
苏白睡在日光的阴影里,只一条胳膊探出来,没个正形地挂在床沿。
阳光跑进他的手心,司望凝望着,直到余晖完全收敛,而后起身帮苏白把手放进被子。
晚上睡前还去楼下的大澡堂洗了澡,可惜去的时机不对,还碰上一两个同栋楼的老师。
人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问他教哪个专业。
司望面不红心不跳道:“社会学。”
就又和苏白挤着过了一夜,司望醒得早,搬了椅子到窗边,等日出。
结果日出没等来,等到易感期里脾气极坏的苏白。
真是……冤家。
司望差点以为自己要死过去,心脏跳得都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