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苏白躲在围巾后边闷闷地笑,“吃火锅去。”
是要把那天没吃到的补上。
“可惜那天那么多肉。”节省惯了的司望发出心痛的声音。
苏白积极地往辣汤里下牛肚:“放心,我把牛羊肉卷都打包,冻冰箱里了。”
“不早说。”司望拿起了筷子。
火锅吃得很热乎,如果外边没那么冷,他们估计还得溜达会儿。
吃撑了。
但最后还是躲回暖气房里躺尸,一竖一横,苏白把脑袋搁司望大腿,打横躺着看向窗外。
“怎么想着租在二楼?”苏白冷不丁问。
“外边有盏路灯,晚上站窗前能看见。”司望闭着眼睛呢喃。
“为了盏灯租这里,有点没脑袋的浪漫。”苏白又嘲笑他。
司望就摸索到他脑袋一顿rua,“有那盏灯,我晚上回来就不用开厅里的灯,省电。”
“听起来有点糟心。”苏白说。
“你住进来后,我就再也没省过电。”司望说。
“这月电费我出。”苏白很仗义。
司望笑:“老板大气,能睡到我旁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