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
跟她一样倔。
苏镜没由来地勾勾嘴角,到底没把这小兔崽子给摔死。
没人安葬嫂子,她的死仿佛是罪有应得。
苏镜决定把嫂子就埋在家门口,砍掉李树,会多出一片空地。
“你疯了吗,靖子?”爹妈都质问他。
谁家会把死人安葬在门口?
但他家也没有别的地方给予嫂子容身。
“我本来以为这次回来,可以看见她好好地在家门口看花。”苏镜自说自话,“但是她死了,你们都说不清她是怎么死的。”
大哥冷笑说,果然他对嫂子没安好心。
“你果然跟她搞在一起了!”
苏镜不搭理他,继续自说自话,说什么安葬了嫂子,他就把侄子领回隔壁镇抚养。
“嫂子,我会把小白当亲儿子看待。”
“但是你看都没看我一眼。”
世间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
例如爹妈不会倾家荡产地给他娶亲,嫂子也不会睡在他的床边,甚至看都不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