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似乎不错,学校的通知书展开便是一栋好看的房子。
花里胡哨的。
苏镜大概是要给他再付四年的学费,但苏白拒绝了。
去学校报道那天,苏白起很早,苏镜被巧巧拍醒时,看到了那小子留在茶几果盘下面的信封袋子。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苏镜给他的学费。
他一分没带走。
苏镜又挨了一顿巧巧的数落。
大概是他鬼迷心窍了。
哦,对,苏白拿到通知书后,苏镜带这小子回了一趟迟曲,挑挑拣拣地给他讲了讲以往的事情。
苏镜需要有个人来倾听,哪怕他口述的当年并不是完全的实情。
好在苏白也如嫂子那般安静,从头至尾没有打断他一句。
也是,对于这个完全没有小时候记忆的孩子来说,身世的真相到底如何,其实也没有很重要。
最后也只有苏镜一个人心里装着,沉甸甸。
压到喘不过气,也只能一个人安放着。
连苏白都不去深究,那就没人会深究。
因为嫂子死了,父母死了。
他那瘸子大哥也死在了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