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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行动上没有。

这种行为,无论出于何目的,本质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婉柔不知始末,也不知赵煜的心思,但她见屋里池君非越发癫狂,就差抱住床柱子拿脑袋往上撞了。

生怕闹出人命来。

她便又向赵煜道:“属下……见他不像是装的……”

赵煜清淡淡的看她一眼,又道:“他确实不像是装的,离魂症虽然少见,但本官办案经年日久,也见过几个装相的。”

婉柔问道:“犯人是想要钻咱们律法的漏子?”

赵煜点头,却笑道:“哪里有那么简单,真正得离魂症的人,是没有痛感的,”说着,他指了指池君非,“哝,就像他这样,那些假装的犯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打成这样,你看,他脑袋好不容易见好,这回又要撞漏了。”

说完这些,他看向池君非,见那人脑袋敲木鱼一样,在床柱上撞得更带劲了,心里的猜测便又确实了几分。暗道,若池君非是装相,能装到这种程度,他也算颇有过人之处。

难怪,有能耐得肃王世子青眼。

只不过,能耐没用对地方。

想到这,赵煜看了看空青,见他依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心道,这货指不上。

便又对婉柔继续道:“依本官十年办案的经验,离魂症的人,变化出的身份越多,就越不容易治愈,”他指了指池君非,“所以他并不算太严重,仵作高师傅,是治这毛病的高手,一会儿把他请来,个把月就能治好,让你开开眼。”

赵煜说完,不经意间又瞥见空青,似笑非笑的看他。于是赵大人,突然摆出一副幡然顿悟的表情——这儿还有个医门圣手呢。

他“哎呀哎呀”,感叹两声,“把医师给忘了,你有起死回生,开颅去淤的本事,想来治愈区区离魂症也不在话下。”

空青满脸鄙视,笑了笑,道:“这有何难,无论是离魂还是失魂症,我都能把病患脑袋里的脉络重新搭建,开颅那一关挺过去,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