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至于腼腆,两人谈的恋爱并非虚有, 属于真实恋人的部分也早就都做过,要说到现在没有反应那是他有问题,但事情不该如此。
赤井秀一低声说,“慢慢来没关系的。”
他挣扎地止住翻涌的血液,但是另一个对象显然不太配合。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
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些没有褪去的泛滥的情潮,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却很清澈,“我也不介意换成其他人。”
他眼中的情-欲顿时冷却不少。
“对你来说没有区别么?”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呢,”她很客观地说,“只有试过才知道区别, 不过你和波本还是有区别的。”
掐在她腰腹上的手顿时收紧, 妹妹吃痛一声。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松开手,没有说任何话,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种时候开口, 一定无法克制住语气里的情绪。
朦胧里似乎听见她叹了一声气, “……喜欢掐腰这一点也蛮像的。”
她身上令人感觉奇怪的那一部分, 现在终于知道了原因。
精神上的过度消沉,就算是药物也无法解决,哪怕缓解,唯一的治疗途径就是依赖性-爱带来的快感, 她对此事并非毫无所知, 那么又是怎么知道的?从谁身上知道的?——恐怕就是波本。
组织的神秘主义者, 波本酒。
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的家伙,在得知日本公安苏格兰的死讯之后认为功劳被夺而对他下手的人,在得到组织命令处理叛徒之后,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不太愿意去想发生了什么,大脑却不断的进行推理——波本和贝尔摩德那个依靠过美色和肉-体做任务的女人有过不短时间的搭档,还深得对方赞誉。
她身上落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