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生育。
她很难再被普通的事感染情绪,波本或许利用她的脆弱强迫了她。
怪不得在刚见面没多久的时候,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脱下了衣服,以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她总是会有点害羞,又不好意思。
因为精神上的底线已经被侵-犯过,所以尺度也被打破了。
在这种时刻意外地推理出了这种真相,根本完全就没有办法让人高兴的起来,反而更加沉重。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痛苦,或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尺度上已经彻底的失衡了。
但绝对不是多快乐的体验,否则她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平时的时候还觉得她和从前没什么区别,笑起来的酒窝仍在,但很多时候透过监控时看到的身影,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难免眼中的忧虑。
也许就是在他身份暴露后的不久。
他们失之交臂——还是因为波本。
那么怕疼又娇气的人,稍微被撞一下就要刻意找到他流点眼泪,她对他的消息并非一无所知,几年的交往,他的一些安全屋——fbi在日本的产业,如果她能向组织坦白情况也许会好上不少,他也不会介意她的自保行为,但她没有。
她最痛苦的那个时候,备受煎熬的时候,他没有在。
虽然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她也许是抱着他一定会来赴约的希望等在那里,但最终等来的人却是琴酒,以及波本的折磨,她一定很恐惧。
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她对贝尔摩德开了一枪,却还是被他试探、怀疑,以为不过是组织的另一个阴谋。
他应该拥抱她,亲吻她,去抚慰所有过去的伤痕,但他却让支撑她在痛苦中前行的所有的期望都变成了一个荒谬的笑话,她还是发现了他曾经隐瞒恋情对她使用蜂蜜陷阱的事。
曾经的爱意化为了一场虚影,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而他亲手打碎了她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