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把你和安夫人相处的细节说出去,就继续反抗。”肖笙抬手抚上安佑白皙的面容,看着那双在震惊中突然冷静下来的漆黑的大眼睛,肖笙勾唇,“宝贝儿,聊天的地点你来挑。你不怕被人听见,在教学大殿我当然也无所谓。”
“什么细节?”安佑尚能稳住声音,他猜测约莫是之前跟安夫人见面的事被肖笙撞见一二,所以稍微冷静了些,“谁和自己的母亲没有点矛盾,少公爵没必要小题大做。”
“看起来不像是吵架那么简单。”许是安佑的脸实在柔软,肖笙摸不够,玩似的捏了几下,“你不想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安佑打开他的手:“你看见了什么?”
“我啊……”肖笙凑近安佑的耳朵,气息吐露在他的耳畔,如蛆虫般湿淋淋地蠕动于安佑的皮肉,“看到她的指甲划破你的腺体,看到你蹲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地给她擦手,看到了一个继母对奴仆儿子的虐待。”
“奴仆儿子”四个字如晴天霹雳,瞬间击在安佑身上,以至于他的身躯在肖笙的怀中即刻紧绷,连唇瓣也发白。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肖笙,举动僵硬:“你在……胡说什么……”
“别惊讶,虽然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大吃一惊。”肖笙看着安佑这副被吓傻了的样子,笑出声,“我消失这段时间,你就不好奇我的动向吗?不过宝贝儿,你越无视我,我想到你为了守住秘密,不得不跪在我腿边服侍我的模样,就越兴奋。”
安佑面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
他试图放轻呼吸,可是他此刻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放在众人视线焦点中的不堪,让他没法控制自己胸膛起伏的弧度。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肖笙握住他冰凉的手,压低了声音,语气不紧不慢,“那天安夫人来看你,而我恰好因肖歌的事情去了一趟人事处。回来的时候先看到安夫人离开,然后你紧随其后。你后脖颈的血流到了脖子前,却没被人放在心上。”
“啧,多可怜。”肖笙轻轻点了点安佑已经痊愈的腺体,“连我都舍不得咬的地方,她的指甲居然就这么插进去了。”
肖笙嘴上说着心疼,面庞的笑容却越来越放肆:“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太幸运了,肖歌被驱逐出营,意味着他失去继承家业的资格。而我心心念念的小宠物,有个不得了的秘密被我无意撞见。”
“你偷听我说话?”
“我拿到了监控。”肖笙开口,“你和安夫人伪装的很好,表面没出什么问题,但好像没注意到,候客室除了监控,还有窃听器?”
安佑骤然抓住肖笙的衣领,眸色猩红,拼命压制音量:“有多少人看了监控?”
肖笙没有回答安佑的话,盯着安佑发出警告:“你觉得你现在有对我失礼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