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保持姿势没动,手甚至越收越紧,紧到骨节泛白,紧到手背青筋暴起。

肖笙因此无声提醒:“奴仆的儿子,侯爵的私生子。”

他只摆了口型,但安佑读懂了他的唇语。

“到底,有哪些人知道这些事?”安佑缓缓松开肖笙,强作冷静,“你告诉我。”

“这是求人的态度?”肖笙把安佑从自己腿上推下去,面色阴冷。

安佑没防备,从他身上跌落在地,险些撞到后脑勺。

巨大的声响第二次引起周围人的旁观,可安佑顾不上这些,他爬起身蹲在肖笙面前,攥住他的裤腿,调整言语:“我求你告诉我。”

“我第一次见你这副模样。”肖笙仍旧不回答,眸中只有赏玩的意味,他捏住安佑的下巴,“帝王的妃子娈宠,ktv陪酒的公主,酒吧送水的小姐,她们画着无比浓的妆,穿的再少也不及你夺目。你母亲长得该有多耀眼,才生的出这么出色的脸。”

“你想要什么?”安佑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肖笙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

他的脑袋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痛得他想撕扯开肖笙的皮肉发泄。

可是他不能。

在此时,一只手伸到安佑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

柏泽看起来依旧虚弱,可镜片下的目光有着与他体质不符的凌冽。

“你与他同为贵族。”柏泽将安佑拉到自己身后,对肖笙说话的态度并不客气,“为什么这么对他?”

“是我的错吗?”肖笙唇角笑意浓烈,面对柏泽的质问,脸色丝毫未变。

视线掠过柏泽,肖笙看向其背后的失神的安佑:“明明是他求我收他做oga,所以才费尽心力讨好我。下跪,不过是取悦我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