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地将它们从指缝甩落,后脖颈却在此时骤然一痛,紧接着身躯软在袭击他的alha怀里,意识也因此消散。
再睁眼的时候,是在陌生的房间。
周围的布置很简略,透过窗户,他能看见布满星星的夜空。但好在室内灯光明亮,不至于让他恐惧。
他缓缓坐起身,摸了下钝痛不减的脖颈,嘴角扯出一丝委屈的弧度。
这委屈持续到房门被人打开,安佑对上来者视线的那一刻为止。
“我强调过将你温柔地请回来,但下属没理解我的意思。”秦煊踩着军靴,一袭修身的军装将身材勾勒得挺拔高挑。
他叼住白色的手套,将其从五指上扯落后丢到桌面,英气逼人的姿态在时刻提醒安佑,眼前的秦煊很陌生,并且危险。
“别生气,我惩罚过他们了。”秦煊走到床边坐下身,抬手欲碰触安佑的脖子,给他揉一揉,但安佑条件反射地打开他。
秦煊的手僵硬地停留于半空,下一秒慢慢握拳,收了回去。
“你抓我?”安佑判断出自己的处境,纯澈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为什么?”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比军营好,你娇生惯养,所以我没急着把你带过来。”秦煊抚上安佑面庞,嗓音低沉,眸色阴翳,“可我没允许你背着我找其他alha。”
安佑第二次回避他的碰触,眼底流露的反抗情绪没有丝毫遮掩,“什么叫你没允许?我做事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秦煊感受到安佑对自己的抗拒,言语在焦灼的情绪下失控,“如今的情况摆在眼前,你为我挟持,做事不得不经过我同意。”
安佑很不习惯秦煊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抬手推开秦煊:“蠢货,我凭什么听你的!”
秦煊攥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安佑的攻击。
“帝国撑不了太久,段将军的作战风格我尽在掌握,帝国的军事机密我略知一二,地势图亦落入我手。王国多年韬光养晦,制服沉迷酒肉的帝主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