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下又不会死。”
“秦煊在外面。”安佑道,“他发现你就完了,可能会把你阉割,然后丢去喂狗。”
“妈的。”肖笙放弃了,他摊开双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这样行了吧。”
安佑不乐意跟他多待,但还是笑着:“我走了,处理侯爵也只有公爵的孩子才能做到。你动完手后联系我,感激不尽。”
安佑的恭维很受用,肖笙抬手揉他的头:“看在你帮我走出帝国的份上,帮你一次好像也没什么。”
“你能这样想最好。”
安佑说完,转身,背对着肖笙挥手,朝帐篷外走。
肖笙的视线迟迟没从他身上挪开,两次看着安佑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眼神一点点沉寂,乃至落寞。
安佑掀开帐篷的帘子,新鲜的空气钻入鼻息。靠近郊区的地方天空湛蓝,看着心情也好。
秦煊听闻脚步声,回头,对安佑露出浅淡的笑:“说完了?”
“嗯。”安佑点头,他扫了眼秦煊苍白的面色,“你现在半死不活的,干嘛陪着我走来走去。衣服上都沾了血。”
“少爷在关心我吗?”秦煊牵住安佑的手,牢牢握在掌心,“我很高兴。”
“少自作多情,我担心你死了你的奴仆们不放过我。”安佑没把手从对方五指间抽出,反而顺着心意稍微放纵了些许。
肖笙说过杀死安夫人和侯爵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他必须处理掉孩子。除此之外,还得想好怎么在肖笙和秦煊的监控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母亲。
他是出尔反尔了。
他不会嫁给秦煊,秦煊欺骗他的事性质十分恶劣,他骗回去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