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的力气在怎么都无法得到回应的折磨中抽离，他单膝跪地才勉强稳住身躯，头一点点垂落在安佑的双腿上，反复致歉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室内。

“对不起……对不起……”

安佑缓缓垂下眼帘，视线落在秦煊坍塌的背脊上。

alha很痛苦。

alha在发颤。

可战争是alha挑起的。

安佑被alha强行带离集中营。

母亲因此找不到安佑，走失在枪林弹雨中。

但凡母亲出事，alha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安佑深深吸了口气，声带微微振动。数秒后，他沉着眸丢给对方一个字：“滚。”

秦煊抵在地上的胳膊抖得越来越厉害。

室内寂静，静到两人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在安佑寒彻心扉的排斥中，秦煊缓慢张口，哪怕嗓音哽咽，仍旧给了安佑一个听话的回答。

他说：“好。”

然后恍惚起身，稳住脚步，转身，行动迟缓地走出安佑视线。

安佑于此时躺倒在床，他再次按亮手机，入目的是空空如也的消息与回复。

他翻身蜷缩起身躯，将手机紧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