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脸顿时黑了。
瞥见对方摆出这样的表情,肖笙便知道没发生什么。他挑唇,语气戏谑:“仇严这人嚣张得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帝主的儿子。你脑子放清醒,一个常年在游玩于花丛的人,不可能为你一个没风情的oga驻足,他盯的是你父亲手中军权。”
“你倒是风情万种,也没见安佑多看你一眼。”
“你他妈非哪壶不开提哪壶?”肖笙眸色沉下去,语气变得极差。
段情同样不给好脸色:“礼尚往来。”
“你们两个好像也没什么深仇大怨,为什么一见面就吵架。”柏泽适时打断两人。
“嘁。”肖笙抬腿架在桌子上,闭目补觉。
柏泽轻轻拍了拍段情的背脊,以示安抚。
“我没事。”段情摇头。
陪安佑的那十个月时间,他都跟肖笙吵习惯了。
段情翻开书本和笔记,哲理课,理解起来很轻松,所以没什么听课压力。
他拿起桌上的红豆枣糕,放到唇边咬了一口。
糕点碎在口中的时候,班级仅剩的除段情之外的最后一个a级oga坐到了柏泽身边。
“今天中午我能请你吃饭吗?”他是上次询问被肖笙欺辱的b级alha的oga,容貌出色,轮廓偏锋利,是副聪明的长相。
段情见惯了柏泽被邀请的场面,并且每次都会自行忽视。
但如今他听闻类似的话语,不知怎的,心突然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