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陛下卧室。
当克莱门特端着早餐进入房间的时候,只见格洛尔已经躺回到了床上,他侧躺着,脑袋和枕头中间还夹着一份报告之类的纸张。
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卧室中响起。
陛下床边,瘫坐着一位看上去已经累至虚脱的艾萨克医生。
克莱门特把早餐放好,走到床边,对他说:“他没事吧?”
艾萨克:“嗯……就是刚刚躲药躲累了。”
克莱门特:“。”
他努力让自己的嫌弃不要那么明显。说:“嗯,那剩下交给我吧。”
艾萨克离开后,克莱门特悄无声息地贴到床前,弯腰凑到陛下耳边,气音低声说:“陛下,你藏起来的糖全被伯爵没收了。”
格洛尔陛下瞬间睁眼,惊慌:“什么?什么没收?!”
“没什么,您听错了。我刚才是说,您该起床吃饭了。”
克莱门特摸了摸陛下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后,弯下身,将双手伸到陛下腋下,在陛下的低呼中,直接将人用被子裹着抱了起来。
格洛尔不情不愿地被起床,随后穿衣、早饭,一系列的事情都被克莱门特照顾得妥妥当当。
这原本是很和谐的一副场面。
——如果没有提到关于克莱门特回西部的事情的话。
克莱门特嗓音低哑,满是不服:“陛下,真不留我?”
“克莱门特,如果你不在米斯塔拉,之后的改革根本就进行不了。这是工作,克莱门特。”格洛尔耐心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