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特郁闷极了:“那什么时候能把我调到帝都来工作?”
“你就那么想到帝都来?”格洛尔无奈地说,“那等今年忙完,明年就让你来帝都。”
克莱门特觉得陛下在敷衍自己,可他没有证据。
格洛尔见他不开心的样子,主动上前抱住他的手臂,软声叫:“克莱门特——”
“怎么,陛下,心软了?”克莱门特眉毛一挑。
“我才不会心软,克莱门特,”格洛尔哼哼,“你这次可别觉得我又不给你道别的机会。”
“看来您也知道您上次做得有多过分。”他的手指抚摸上帝王的唇角,低声问道,“那您这次会给我回信吗?”
格洛尔睫毛微颤,应道:“我会的,克莱门特。”
“您保证?”克莱门特问。
“我保证。”格洛尔说。
克莱门特的手指按在陛下的嘴唇上。
“那要一个亲亲作保证才可以。”
他没有等待回答,手掌轻轻捏着陛下的脸颊,直接凑近上前,用舌头撬开了陛下的牙关。
一回生,二回熟,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这样。
房门口。
塞利安停下脚步,低声与身后的里斯蒙德微笑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