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没挣过,死在了孩子的生辰之日。
都是母亲,她想想,若是自己,也难以瞑目罢。
太妃揽住黛玉:“如今都好了的。”
一滴泪自黛玉眼里滑落,她自己拭掉:“嗯。”
“也不知他嫌不嫌弃我的手艺,我也给他做个荷包可好?”太妃笑了笑。
“自然不会的。”黛玉起身,越发认真的选花样子了。
“太妃,先皇后是不是针线也不太好?”黛玉突然笑道。
“你如何知道?”
“哥哥戴过一个旧荷包,针线不算好。”
后来哥哥总戴自己送的了,她倒是再未见过那个旧旧的了。
“是的,先皇后样样都好,就是不擅针线,那时候我还听王爷说,圣上同他一样,都不嫌弃的带着一个丑荷包,放眼京城,也只他们两个了。”
太妃嘴里的王爷,自然是老北静郡王。
黛玉笑了起来:“那如今,哥哥和王爷,也如当年一样了!”
太妃假装生气:“看呢,这是笑话我呢!”
两人说笑着,倒都心情好多了。
“对了,你也该好好制一身衣裳,今年圣上让长公主主持琼华宫除夕夜宴,京城四品以上诰命,还有伯爵以上的夫人,都有一席之地,你家只你一个,自然也有位置的。”太妃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