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诺立刻不跟他计较了,雀跃地伸出手:“我也要,给我一根。”
两个大男人一人叼着一根香烟糖,让场面显得有些滑稽,好
在车窗外没人往里看。
徐心诺正专心致志咂到一半,庄逢君牙口利落,嘎嘣几下,已嚼碎自己那根硬糖,又来抢徐心诺的。他冷不防俯身过来,衔住糖的另一端,往前一送,连唇舌交融也变成了酸甜的。
……
徐心诺涨红了脸,幸好,车外的行人依然没有想往里看的意思。
“别瞎操心了,这些根本影响不了我,嗯?”庄逢君说,“我根本不在乎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这种事有什么可好奇的?就算真的知道了对方是谁,又怎么样呢,没准他们还有其他孩子,万一对方有尿毒症正需要配型一个肾呢?知道越多越麻烦,还是一直无知最省心。”
徐心诺觉得他真是越说越没谱了,只是没有立刻想到合适的反驳方式。
可庄逢君越故作轻松,徐心诺越觉得他其实是在意的,而且明明看起来就考虑过许久,所以回答得才会这样不假思索。对方把真心话加了一道密码,他还找不到正确的密钥。
庄逢君娴熟地发动了汽车,一踩油门,驶入主干道,淹没在车流之中。
他们回到自己家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下午没什么事,可以懒洋洋睡个迟来的午觉。还可以抱在一起,这次睡在了徐心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