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会要命的。”
“之前不都这么过来的,怎么就又找死又要命?”司望不解。
“都说了,你的信息素太淡。”苏白耐下性子解释,“以前我易感期丧失理智的时候,你信息素会稍微让我清醒,然后对你不下死手。”
“你都没跟我说过!”司望惊愕地瞪大眼。
“没说过吗……”苏白有些心虚,大脑飞速运转,确实没有搜索到这方面的记忆。
但他从第一次司望陪他过完易感期,就已经察觉到他无法压抑的暴戾,以及司望的信息素于他有某种提醒作用。
司望有知情的权利,只是苏白怀着侥幸的私心,害怕司望知情后断掉关系,于是又一次卑劣地选择隐瞒。
那张假条被司望收了回去,一下一下撕碎:“那行,你易感期自己想办法。”
碎纸片被扔进垃圾箱,司望看也不看苏白:“我怎么会相信你是真担心我?”
苏白想反驳的,从校友那里得知司望生病,他便开始担忧得六神无主。
恋爱时期他也留意着司望的状态,怕司望冷了热了渴了饿了,时时做足准备;又怕司望嫌他管事太多厌烦,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关心的尺度。
如果前提是没有他对司望的隐瞒,没有他对司望无法言说的执念,那么他自称最佳前男友也应该无从置喙。
眼下好容易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又把人气成了河豚。
哦,还不止是气成河豚,他隐瞒的事情有关性命安危,司望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幸亏是法治社会,只能把司望气到浴室洗澡,完事儿背对苏白一躺,权算是冷战。
苏白会意地关掉夜灯,与人隔了条分明的楚河汉界后,小小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