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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望没搭理他,估计是睡着了。

也是,人家明天有工作。

苏白屏息翻过身,寻思着他还是在学校住一阵子吧。

不上赶着继续惹人生气。

但该做的事情不能落下,例如每天给司望备一份外卖送过去,贴上叮嘱好好吃饭的小卡片,每天的菜式都换着花样。

不求司望能够消气,只求司望不要拿他自己的身体撒气。

苏白寻思着等易感期过去,他再安排一出负荆请罪,任打任骂(任操都可以),只要司望能再次选择原谅他。

他还没搞清楚司望的病,不能这样狼狈地离开。

至于搞清楚后怎么办?苏白又没个头绪。

那个未来离他太遥远,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留在司望身边。

虽然……他不配。

易感期如约而至,苏白平静地喝下两三管,而后在宿舍的窄床上躺尸。

抑制剂具有一定催眠成分,苏白记得自己第一次喝完这个,在考场上差点睡死过去。

好歹记着那是高考,抓着笔咬牙切齿地逼着自己答题。

此后的几次易感期都没有那么好的待遇,因为家里是绝对拿不出钱给他买抑制剂——甚至高考前都没钱给他上校医室拿药,推迟易感期到来,让他强忍着易感期发作的暴戾与无力上场考试,抑制剂都是巡考老师给的。

独自熬过几次易感期后,他抓着了司望,在某个瞬间他想过自己要是个oga,就能顺理成章地帮司望渡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