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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断断续续,还近在咫尺远隔天涯。

嫂子不像他交往过的任何女人,女beta也好,女oga也好。

对,别看他这样,他也是有睡过女oga的。

oga在小城不容易见到,也不容易在小城里讨生活,特别还是女oga。

在小城里,oga的宿命就只有嫁人,而且嫁人后还不能抛头露面。

她(他)已经是丈夫的私有物,怎么可能还像beta那样出门做活。

苏镜遇到的女oga都嫁过人,有的独守空房,有的妙龄守寡。

他与其说是与他们交往,不如说是去嫖娼。

他是嫖客,他们就是婊子。

一个出钱,一个出身体。

偶尔苏镜也想跟他们聊聊,仿若开玩笑般起头道:“我年轻那会儿有喜欢过一个oga……”

但他没起这个头。

他的床伴或忙着补眠,或害怕丈夫忽然回家,甚至都不给他留一支烟。

兜兜转转地,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或许他可以跟嫂子说说,反正她总是沉默。

但他知道他们不算熟悉,不算亲密。

他那份年少时的喜欢,便显得廉价而可笑。

又是一个漫长的夏天,苏白结束了高考。

考得似乎不错,学校的通知书展开便是一栋好看的房子。

花里胡哨的。

苏镜大概是要给他再付四年的学费,但苏白拒绝了。

去学校报道那天,苏白起很早,苏镜被巧巧拍醒时,看到了那小子留在茶几果盘下面的信封袋子。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苏镜给他的学费。

他一分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