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疼痛后知后觉地一并涌上来,周缓被击倒在床,再次散架。

床好软,不愧是高级酒店。

周缓之前在网上查过(住不了好歹让自己死心),然后价格显示一千五百块一天,还是最普通的标间。

看这房间的面积、装潢,别住一天得一万块钱吧!

那这少爷还说长期租下来了不愧是能包机的男人。

周缓的思路发散到天外,溜达了一圈回来,他终于想起这会儿的最最要紧事。

即是他不做人,把小少爷给侵i犯了的事情。

“你报警吧,我会老老实实自首,在里面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周缓发自肺腑地忏悔道,尽管他抓着被子,不敢往小少爷那边看。

“不用,你也不是故意的。”小少爷终于合上了他的书,周缓畏畏缩缩地把余光收回来,大脑迅速思考着要小少爷一拳打过来,他是要躲呢还是要躲呢还是要躲呢

罢了,不躲了!

周缓咬了牙,闭了眼,豁出命来破音喊:“那,那你也睡我一次好了!我不躲的!”

“我对你没兴趣。”小少爷声音冷冷,周缓感到身侧一沉,睁眼看时,小少爷坐了过来。

“再怎么说,我也要对你负责。”周缓愣愣地说,但是认真的。

小少爷拢一拢身上的睡袍,脖子上的红印儿还是扎眼,“不用了。”

他再一次拒绝,也是认真的。

“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周缓马上立定躺好,“您请讲。”

“你昨晚喊的柳易是谁?”小少爷目光冷冽深邃,“柳易”二字一出,便让周缓带着浑身散架的骨头跌入冰窖。

摔出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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