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范闲仰着脑袋平静道:“我跟许朝暮是朋友没错,但她是她,二皇子是二皇子,我没打算归于他门下。”
“这……”
“今日他乘凉的巷子你看见了。”
“……是。”
“那条巷子我闲来走过,路上有许多卖货的货郎,还有贩炸糕的铺子,今日他要来乘凉,这些人全部被赶走,一日不得营生。”
王启年听了,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呃……”
范闲看向欲言又止的王启年,挑眉问道:“怎么?”
“那个……大人。”王启年拱了拱手:“您跟许姑娘私交这么好,我以为您知道的。”
“知道什么?”
“呃……我这么跟您说吧,大人您日后有机会可以去跟许姑娘讨几本账册瞧瞧,您一看,也就明白了。”
范闲十分莫名:“账册?”
“是啊大人。许姑娘手里这账册啊,王某也是机缘巧合瞧见过那么一回,颇为赞叹,这要是用好了,那作用可多了去了,难为许姑娘能有这样的心思想法,果然能与大人成为朋友的都不是一般人啊!”
“别拍马屁,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