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的三根手指只剩一根,倒了个个指向了自己。
“就是我啦。”
他语气轻松的好像在说今天的甜点是喜久福一样。
“只有你吗?”
“只有我呢,”他叹了口气,笑着说,“没办法,我是最强嘛。”
这回听上去[最强]倒像是一份无法推脱的职责了。
妹妹低着头没有做声,他跟着安静了会儿后,不安分地伸出手,像猫咪玩弄毛线球那样扒拉了一下她。
“我都已经想好了,那些刚挖掘出咒术师潜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孩子就暂时放到五条家安置一段时间,至少等到摸清楚背后的人是谁再说。”
“……我不是什么四级咒术师。”她说,“我也不是你的学生——你不可以,随便地安排我,不要以为我会老老实实接受。”
“你确实不是。”他直白地说,“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把主要的矛头针对你,你要面临的刁难要远胜于其他人,没有人会手下留情。”
“为什么?”
他看着她不说话。
妹妹眼睛红了一下,咬着牙说:“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了,早就没有——他们要是不信的话,那就跟他们说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