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了,”他冷静地看着她,“没有人会相信的。”
她盯着他,半晌,说:“凭什么啊。”
好像所有的愤怒不甘都只能以这种无力的语言吐露半丝,但是又能怪谁呢?五条悟吗?他已经尽力在这个不周全的世界里努力保护她了,只是最强就意味着危险,和他接触就有可能会被当成需要被解决的同-党,可这难道是他的错吗?她不能够去苛责他的爱,那会使两人的感情都变得很廉价。
可是她也同样无法接受,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要被束缚住翅膀,看着别人在那里拼死拼活,自己却只能待在安全的辖区里。
“……抱歉,”他无奈地苦笑,“我好像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摆脱掉了,我会想办法摆平那些,在那之前,你可能会有点无聊。”
“你说的好轻松啊。”
五条悟帮她把发丝捋到耳后的手顿了一下。
“安全是无法保证的,没有人可以保证永远不发生意外,”她说,“我明明可以帮上忙——我没有弱小到必须受到别人庇护才能活下去的程度!”
“那你又能帮上多少忙呢?”
“什么?”
“姊妹交流会。”他冷淡地说,“没有经历过任何允许就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结果差点不明不白死在那里,其他人兴师动众去找你,这就是你说的帮忙?有这个心是好事,但最少有点自知之明。”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可以帮忙治疗,和家入君一样!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