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征……”细如幼鸟的婉转哀啼凄切响起,碎不成声。

他有些粗-暴地掐着她的腰,任她发泄报复似的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眼中闪过征服者的愉悦。

即便步入社会,男人也从没有放下过运动,虽然强度许不如前,但每一寸肌理仍旧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如中世纪时油画里的美少年,没有块块贲张的肌肉,却很有力量。

如今更是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散发着成年人的荷尔蒙,却依旧有少年的干净爽朗和健气。标准到能上海报的漂亮腹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更添视觉上的刺激。

像被小猫挠了几下,于是小猫咪呜咪呜地叫唤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他一向都很听她的话,也自诩是这世上最理解她的人。

比如说:

她说“想停下来”就是继续。

说“慢点”,就是要快的意思。

说“不要那么深”,意思就是想要更深入。

她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冷酷的资本家自说自话地对语言进行了全新的诠释。

动情的妻子看上去如此诱人,又这样的可怜可爱,她仿佛空中晃荡的无根之花,只能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就像落水者紧拥着浮木。凶猛的野兽想将她吞噬得骨头也不剩,动作间又始终温柔而小心,唯恐损坏一二。

但他能忍,身体里另一个家伙已经濒临失控,赤司征十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谁叫副人格输掉了今天的身体掌控权,只能用眼睁睁在一边看着,他感受到对方嫉妒的快要发疯,却恶意满满地加深了刺激。

“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