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格外庆幸对方这会儿看不见他,他的脸很烫很烫,肯定红得不行。

身体上有挥之不去男人手掌的干燥触感,被碰过以后,余陶觉得自己怕是不清白了。

对于在房间里发生的事,他实在羞于启齿,只能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腰,含混地带过去,“……您不是直男么,怎么能那样……怎么能做那种事?”就不觉得恶心吗?

聂盛远和他强调过自己是直的。

前不久方宁钻进聂影帝的房车,也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出来了。

聂哥是直的,摸他可能只是开个比较恶劣的玩笑,但他被摸出感觉来,问题就比较严重了。

总不会自己弯了叭……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聂盛远的呼吸声更明显了:“陶陶,你现在……还是直的吗?被我碰到,会有感觉吗?”

余陶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猛地打了个激灵,说话的声调儿陡然拔尖:“没感觉!我不可能有感觉!”

不好意思,他又撒谎了。

原来他对自己的性向深信不疑,现在开始有些动摇。

聂哥他们说的没错啊,他又没有谈过恋爱,怎么能确定自己喜欢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但这绝对不能让聂哥知道!

会被聂哥讨厌的!

余陶咬着牙重申:“哥,我真是直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