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办到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黏稠黑暗中,聂盛远居然精准无误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可能是直的,”聂盛远语气笃定,依稀还带有那么一丝的焦灼,“就你刚才躺床上那反应,哪儿直了?眼睛都爽得睁不开了!”

嘤,哥您快别说了!

余陶快被对方过分直白的话羞死,结结巴巴地为自己争辩:“男,男人被碰那里肯定是受不了的啊……这不是很正常……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陶陶,”聂盛远幽幽地喊了他一声,打断他的话,“可我就想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我总想对你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怎么办?”

您一直以来做的也不少了, 这会儿忽然问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其实您也弄得我挺爽,咱俩以后就这样吧?

余陶为难地抿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说。

半晌后,他斟酌字句哄道:“您是因为喜欢桃子味的东西,控制不住,这不是您的错……”

“呵,”聂盛远嘲讽地笑出一声,“陶陶,你或许知道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是性骚扰吗?”

有些话,不点明还好,一旦说清楚,双方都很尴尬。

空气凝滞了一瞬。

余陶试图为聂盛远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您帮了我很多,余小小的命是您救回来的,我……我不介意……”

“所以随便是谁都好,只要给你钱救妹妹,你就任摸任玩?”

聂盛远话里带着调侃,听不出来情绪,寻着桃味凑到余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不能听的话,才恢复正常的音量问道,“……我想对你做这些也可以?”

余陶已经因为对方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从头红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