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来,他都没听过那么荤的话!

如果仅仅是亲亲摸摸抱抱,他还可以撑一下,那种事……那种事做起来该有多羞……

聂哥不是不喜欢男人的么,怎么玩得那么开?

但想想也未必不可能……

听范浩说过娱乐圈里乱,有些大佬只图新鲜刺激,只要对方干净清纯,无论男的女的都可以上,而且甚至因为男的不会怀孕,还特别招那些大佬偏爱……

他一直不说话,聂盛远催促地逼问:“陶陶,回答我,可以做吗?”

“我……”余陶攥着裤子的手指都发白了,只可惜在黑乎乎的环境里没人能看见他脆弱发抖的样子,“……可、以。”

聂盛远眉心一跳:“你答应了?你知道我刚才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余陶已经过了最羞耻的那个点,吸着鼻子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对方看不见那,小声应:“知道。”

“说说看。”聂盛远戳他。

余陶深吸一口气,他讲不出聂哥刚刚说的那些不知廉耻的骚话,只尽量用简单直白的用词:“您想睡我……”

聂盛远故意问:“你知道‘睡’是个动词吧?特别激烈的那种动词。”

“唔……”

其实不是很知道,毕竟对他来说“睡”一直是个平和的动词,特别激烈的那种……他没经历过。

怕聂盛远不知道他的决心,余陶面红耳赤地补充:“您要就图个刺激玩玩没事的,我可以配合……我欠您那么多,等全部还上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这个如果可以当做还债的话……”

“不必了。”